第23章 第 23 章 除非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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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第 23 章 除非求我
李陳氏靠在自己家的門檻上嗑哈密瓜籽，一邊嗑，一邊念叨。
“你倆今天幹活怎麽這麽不利索？”
“搞什麽呢？這動作磨磨唧唧的，老大媳婦，我們家是沒給你吃的，還是怎麽著？”
“老二媳婦，你還撇嘴了，你今天幹什麽了？你就撇嘴，我們家讓你受委屈了？好吃的好喝的供著你，連個蛋都下不了，你還委屈上了？”
……
鄭清秋拉著小草和小明月回自家院子不住的往你家院子看過去。
姜婉秀挺著個大肚子在劈柴，看著她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，鄭清秋都有些擔心她一個動作幅度一大就傷到孩子。
李家老二媳婦張淑萍用扁擔擔了兩擔子的牛糞回來，正在竈房前的屋檐下整理。
在烏城，很多人家都喜歡用牛糞來做燃料的，烏城的牛糞也沒有什麽味道，但是要壘起來疊起來，那也是一個挺大的工作量。
李陳氏就在那兒一邊嗑瓜子，一邊罵兩個兒媳婦，讓鄭清秋都不由皺眉。
記得李陳氏的婆婆還在的時候，也是這麽欺負李陳氏的，李陳氏從婆婆那兒受了委屈，結果卻成了自己婆婆那樣的人。
真是自己淋過雨，所以把別人的傘也給收了，想來一代又一代的“媳婦熬成婆”，不就是這樣過來的？
鄭清秋很慶幸自己醒悟過來了，看穿了這些女人為難女人的不合理。
李陳氏還在隔壁罵，似乎還罵上癮了。
“你們兩個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，是不是在外頭聽了鄭清秋的傳言，覺得你們也可以了？”
“什麽軍醫？鄭清秋那樣就* 是不安分，幹什麽解放軍呀？女人就應該安安分分的。”
“是不是別人說她有本事了？你們就覺得你們也可以有本事？做夢吧，她都離婚了，簡直丟人現眼。”
“你們可別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，人家解放軍也是要結婚生子的，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本分！別聽了，外頭的傳言就不安分了。”
“鄭清秋就一個女人，她能幹啥？你們聽說過女大夫的嗎？她還想著去搶男人的活幹呢，你們可別受她影響，別那麽不安分，跟她一樣丟人。”
......
鄭清秋都還沒說什麽呢，就被李陳氏在那裏說了，用讀者的話說，就是躺著也中槍，她心裏肯定不爽。
“哎呦，我說陳嬸啊，我怎麽就丟人了？當解放軍在你看來是丟人的事啊？”鄭清秋可不慣著她，沖著李陳氏那邊就問了聲。
李陳氏剛才光顧著罵自己兩個兒媳婦了，都沒有註意到鄭清秋和小明月小草回來了，冷不丁聽到鄭家院子那邊傳來鄭清秋的聲音，還嚇了一大跳。
她把嘴裏的瓜子殼吐出來，看著鄭清秋。
“哎呦，你可別在這裏汙蔑我，我可沒說當解放軍是丟人現眼，我是說你離婚丟人現眼，整條街就只有你離婚的，你讓你哥嫂的臉面往哪擱，你讓你們老鄭家老祖宗的臉面往哪擱啊？”
“哎呦，你是覺得我讓我家裏人丟臉了是吧？那總好過你讓家裏人擔心，讓家裏人勞累吧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李陳氏不解。
“意思啊，就是你最近是不是睡眠很不好？經常夢中驚醒，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，你還總是喘不上氣？
你吃飽了飯之後還總是胸悶氣短，早上起來的時候還總是頭暈，想吐，是不是啊？
你都病入膏肓，都快病死，讓家裏人擔心死了，你還在這裏操心我丟不丟人呢？”鄭清秋看著李陳氏的臉色，一臉從容。
李陳氏氣色本來就不是很好，剛才又罵兩個兒媳婦罵上頭了，聽鄭清秋這麽說，眼裏出現了一絲恐慌，手裏抓著的哈密瓜子掉了一地。
姜婉秀和張淑萍也瞪大了眼睛。
李陳氏手裏的瓜子也沒了，她沖到張淑萍跟前，抓住張淑萍的肩膀。
“鄭清秋她怎麽知道這些的？是不是你告訴她的？是不是你們告訴她的？”
“你別掐著淑萍了，我最近都沒有和你們家淑萍說過話，也不是婉秀告訴我的。
而且你晚上做夢的時候，總感覺有人掐你，你想醒卻醒不過來，這些她們是不知道的吧？
都是我自己診斷出來的，你真的病的不輕。而且大概就只有我能看得出來了。
你到外頭去找別的大夫都看不出來，你這就是疑難雜癥，所以我才說你與其在這裏說我丟人現眼，還不如關心你自己的命還有多長。”鄭清秋輕笑道。
李陳氏這下終於放開張淑萍的肩膀了，她走到兩家兩個院子的柵欄邊。
“清秋，你真的懂得醫術？你真的知道我怎麽回事啊？我真的命不長了嗎？我是怎麽回事？”李陳氏真的著急了，剛才還說鄭清秋丟人現眼了，現在就直接管鄭清秋叫清秋了，聽起來別提多親近了。
鄭清秋牽著小草和小明月的手，往屋裏那邊走去，天氣冷，讓兩個小姑娘在院子外頭待太久不好。
她也沒忘記回答李陳氏的問題。
“我只是一個女人，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本分，我懂醫術，那就是不安分，那就是搶男人的活，就是丟人現眼，而且我身為女人是幹不過男人的，所以我啥也不懂。”
鄭清秋把李陳氏說過的話，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
李陳氏更加著急了，扒著隔著兩家院子的柵欄拍了拍。
“清秋，嬸錯了還不行嗎？清秋，你幫嬸看看嬸的病，嬸這個身體到底怎麽回事啊？”
“我太丟人現眼了，我給我們老祖宗丟人，我讓我哥嫂擡不起頭，我不配給您看病。我就是一個女人，我的本分是相夫教子，你找別的男大夫給你看去。”
鄭清秋留下最後一句話，就把門給關上，隔絕了李陳氏的糾纏。
小草和小明月和她待在屋裏，兩個小姑娘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，別提多開心了。
鄭清秋摸了摸兩個小姑娘的腦袋。
“小草，明月，看到了吧？所以你們不要聽外頭的人說什麽，女人不如男人，女人不行之類的話，只要我們有本事在，別人不僅不可以說我們的閑話，要對我們刮目相看，甚至像隔壁陳奶奶一樣，還得來求我呢。”
“好！”小草和小明月都點點頭，兩個人臉上都是一副為鄭清秋驕傲的小表情。
“那媽媽一定要做好一名軍醫哦！”
“嗯嗯，姑姑是軍醫！”
“嗯。”鄭清秋答應兩個小姑娘。
上輩子不管她有多麽落魄，多麽一事無成，小草和小明月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她，尤其是小明月，這輩子她更要對得起兩個小姑娘的厚愛，成為她們的榜樣。
吃過了午飯，她就開始去整理之前挖回來的草藥，還有一部分的草藥沒有切好搗好，這些在連隊那邊還能用得上。
小草和小明月就陪在她身旁，鄭清秋一邊教兩個小姑娘認得一些草藥。
雖然兩個小姑娘以後不一定要行醫，但是教一些東西也算是開發智力了。
張淑萍過來敲院子門，鄭清秋讓小草小明月去開門。
張淑萍過來之後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清秋，我婆婆剛才罵你真的很對不起，她冒犯你了……”
“你怎麽和你大嫂一樣啊？上次你婆婆說我也是你大嫂過來跟我道歉的，我就納悶了，又不是你倆的錯，那完全是你婆婆的錯，你倆來跟我道歉幹什麽？就因為你們是一家人嗎？”
鄭清秋一番話把張淑萍給說懵了。
鄭清秋只能心裏嘆氣，畢竟張淑萍可是娘道文女主啊，說這麽多，有何用呢？
“你過來找我，就是來跟我道歉的？”鄭清秋無奈地問。
張淑萍搖了搖頭。
“是我婆婆讓我過來的，她是想問，她那個身體需要吃什麽藥？”
鄭清秋聽了張淑萍的話，心道果然，就輕笑了一下。
“我不會，你回去告訴她，我就是一個女人，我幹不成大事，我不能搶男人的活，我不能給她治病，讓她去找男大夫去，回去吧，沒有什麽好說的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張淑萍被鄭清秋拒絕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，但是看到鄭清秋已經是送客的態度了，就不敢再說什麽了，低著頭就要回去。
“等一下，你回來。”鄭清秋心想，張淑萍現在這個樣子，回去肯定要被李陳氏罵，於是又叫住了她。
“啊，怎麽了？”
“你回去告訴你婆婆，大夫看病還得望聞問切呢，我連給她把脈都沒把，我怎麽能準確給她開藥呢？她要真想看病就自己過來求我。”
“啊，好，謝謝你，清秋！”張淑萍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務，頓時松了口氣。
她又突然欲言又止，走回來，站在鄭清秋跟前。
“清秋，我可不可以厚著臉皮......有個不情之請？”
“說吧，還有什麽比讓我給你那婆婆看病更厚臉皮的？”
“我......”張淑萍被鄭清秋那麽一說，臉都紅了，“我婆婆她什麽都不懂，但是我是相信清秋你是有本事的……你可不可以也幫我看看......”
張淑萍說著說著，就壓低了聲音。
“幫你看什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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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陳氏靠在自己家的門檻上嗑哈密瓜籽，一邊嗑，一邊念叨。
“你倆今天幹活怎麽這麽不利索？”
“搞什麽呢？這動作磨磨唧唧的，老大媳婦，我們家是沒給你吃的，還是怎麽著？”
“老二媳婦，你還撇嘴了，你今天幹什麽了？你就撇嘴，我們家讓你受委屈了？好吃的好喝的供著你，連個蛋都下不了，你還委屈上了？”
……
鄭清秋拉著小草和小明月回自家院子不住的往你家院子看過去。
姜婉秀挺著個大肚子在劈柴，看著她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，鄭清秋都有些擔心她一個動作幅度一大就傷到孩子。
李家老二媳婦張淑萍用扁擔擔了兩擔子的牛糞回來，正在竈房前的屋檐下整理。
在烏城，很多人家都喜歡用牛糞來做燃料的，烏城的牛糞也沒有什麽味道，但是要壘起來疊起來，那也是一個挺大的工作量。
李陳氏就在那兒一邊嗑瓜子，一邊罵兩個兒媳婦，讓鄭清秋都不由皺眉。
記得李陳氏的婆婆還在的時候，也是這麽欺負李陳氏的，李陳氏從婆婆那兒受了委屈，結果卻成了自己婆婆那樣的人。
真是自己淋過雨，所以把別人的傘也給收了，想來一代又一代的“媳婦熬成婆”，不就是這樣過來的？
鄭清秋很慶幸自己醒悟過來了，看穿了這些女人為難女人的不合理。
李陳氏還在隔壁罵，似乎還罵上癮了。
“你們兩個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，是不是在外頭聽了鄭清秋的傳言，覺得你們也可以了？”
“什麽軍醫？鄭清秋那樣就* 是不安分，幹什麽解放軍呀？女人就應該安安分分的。”
“是不是別人說她有本事了？你們就覺得你們也可以有本事？做夢吧，她都離婚了，簡直丟人現眼。”
“你們可別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，人家解放軍也是要結婚生子的，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本分！別聽了，外頭的傳言就不安分了。”
“鄭清秋就一個女人，她能幹啥？你們聽說過女大夫的嗎？她還想著去搶男人的活幹呢，你們可別受她影響，別那麽不安分，跟她一樣丟人。”
......
鄭清秋都還沒說什麽呢，就被李陳氏在那裏說了，用讀者的話說，就是躺著也中槍，她心裏肯定不爽。
“哎呦，我說陳嬸啊，我怎麽就丟人了？當解放軍在你看來是丟人的事啊？”鄭清秋可不慣著她，沖著李陳氏那邊就問了聲。
李陳氏剛才光顧著罵自己兩個兒媳婦了，都沒有註意到鄭清秋和小明月小草回來了，冷不丁聽到鄭家院子那邊傳來鄭清秋的聲音，還嚇了一大跳。
她把嘴裏的瓜子殼吐出來，看著鄭清秋。
“哎呦，你可別在這裏汙蔑我，我可沒說當解放軍是丟人現眼，我是說你離婚丟人現眼，整條街就只有你離婚的，你讓你哥嫂的臉面往哪擱，你讓你們老鄭家老祖宗的臉面往哪擱啊？”
“哎呦，你是覺得我讓我家裏人丟臉了是吧？那總好過你讓家裏人擔心，讓家裏人勞累吧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李陳氏不解。
“意思啊，就是你最近是不是睡眠很不好？經常夢中驚醒，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，你還總是喘不上氣？
你吃飽了飯之後還總是胸悶氣短，早上起來的時候還總是頭暈，想吐，是不是啊？
你都病入膏肓，都快病死，讓家裏人擔心死了，你還在這裏操心我丟不丟人呢？”鄭清秋看著李陳氏的臉色，一臉從容。
李陳氏氣色本來就不是很好，剛才又罵兩個兒媳婦罵上頭了，聽鄭清秋這麽說，眼裏出現了一絲恐慌，手裏抓著的哈密瓜子掉了一地。
姜婉秀和張淑萍也瞪大了眼睛。
李陳氏手裏的瓜子也沒了，她沖到張淑萍跟前，抓住張淑萍的肩膀。
“鄭清秋她怎麽知道這些的？是不是你告訴她的？是不是你們告訴她的？”
“你別掐著淑萍了，我最近都沒有和你們家淑萍說過話，也不是婉秀告訴我的。
而且你晚上做夢的時候，總感覺有人掐你，你想醒卻醒不過來，這些她們是不知道的吧？
都是我自己診斷出來的，你真的病的不輕。而且大概就只有我能看得出來了。
你到外頭去找別的大夫都看不出來，你這就是疑難雜癥，所以我才說你與其在這裏說我丟人現眼，還不如關心你自己的命還有多長。”鄭清秋輕笑道。
李陳氏這下終於放開張淑萍的肩膀了，她走到兩家兩個院子的柵欄邊。
“清秋，你真的懂得醫術？你真的知道我怎麽回事啊？我真的命不長了嗎？我是怎麽回事？”李陳氏真的著急了，剛才還說鄭清秋丟人現眼了，現在就直接管鄭清秋叫清秋了，聽起來別提多親近了。
鄭清秋牽著小草和小明月的手，往屋裏那邊走去，天氣冷，讓兩個小姑娘在院子外頭待太久不好。
她也沒忘記回答李陳氏的問題。
“我只是一個女人，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本分，我懂醫術，那就是不安分，那就是搶男人的活，就是丟人現眼，而且我身為女人是幹不過男人的，所以我啥也不懂。”
鄭清秋把李陳氏說過的話，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
李陳氏更加著急了，扒著隔著兩家院子的柵欄拍了拍。
“清秋，嬸錯了還不行嗎？清秋，你幫嬸看看嬸的病，嬸這個身體到底怎麽回事啊？”
“我太丟人現眼了，我給我們老祖宗丟人，我讓我哥嫂擡不起頭，我不配給您看病。我就是一個女人，我的本分是相夫教子，你找別的男大夫給你看去。”
鄭清秋留下最後一句話，就把門給關上，隔絕了李陳氏的糾纏。
小草和小明月和她待在屋裏，兩個小姑娘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，別提多開心了。
鄭清秋摸了摸兩個小姑娘的腦袋。
“小草，明月，看到了吧？所以你們不要聽外頭的人說什麽，女人不如男人，女人不行之類的話，只要我們有本事在，別人不僅不可以說我們的閑話，要對我們刮目相看，甚至像隔壁陳奶奶一樣，還得來求我呢。”
“好！”小草和小明月都點點頭，兩個人臉上都是一副為鄭清秋驕傲的小表情。
“那媽媽一定要做好一名軍醫哦！”
“嗯嗯，姑姑是軍醫！”
“嗯。”鄭清秋答應兩個小姑娘。
上輩子不管她有多麽落魄，多麽一事無成，小草和小明月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她，尤其是小明月，這輩子她更要對得起兩個小姑娘的厚愛，成為她們的榜樣。
吃過了午飯，她就開始去整理之前挖回來的草藥，還有一部分的草藥沒有切好搗好，這些在連隊那邊還能用得上。
小草和小明月就陪在她身旁，鄭清秋一邊教兩個小姑娘認得一些草藥。
雖然兩個小姑娘以後不一定要行醫，但是教一些東西也算是開發智力了。
張淑萍過來敲院子門，鄭清秋讓小草小明月去開門。
張淑萍過來之後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清秋，我婆婆剛才罵你真的很對不起，她冒犯你了……”
“你怎麽和你大嫂一樣啊？上次你婆婆說我也是你大嫂過來跟我道歉的，我就納悶了，又不是你倆的錯，那完全是你婆婆的錯，你倆來跟我道歉幹什麽？就因為你們是一家人嗎？”
鄭清秋一番話把張淑萍給說懵了。
鄭清秋只能心裏嘆氣，畢竟張淑萍可是娘道文女主啊，說這麽多，有何用呢？
“你過來找我，就是來跟我道歉的？”鄭清秋無奈地問。
張淑萍搖了搖頭。
“是我婆婆讓我過來的，她是想問，她那個身體需要吃什麽藥？”
鄭清秋聽了張淑萍的話，心道果然，就輕笑了一下。
“我不會，你回去告訴她，我就是一個女人，我幹不成大事，我不能搶男人的活，我不能給她治病，讓她去找男大夫去，回去吧，沒有什麽好說的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張淑萍被鄭清秋拒絕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，但是看到鄭清秋已經是送客的態度了，就不敢再說什麽了，低著頭就要回去。
“等一下，你回來。”鄭清秋心想，張淑萍現在這個樣子，回去肯定要被李陳氏罵，於是又叫住了她。
“啊，怎麽了？”
“你回去告訴你婆婆，大夫看病還得望聞問切呢，我連給她把脈都沒把，我怎麽能準確給她開藥呢？她要真想看病就自己過來求我。”
“啊，好，謝謝你，清秋！”張淑萍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務，頓時松了口氣。
她又突然欲言又止，走回來，站在鄭清秋跟前。
“清秋，我可不可以厚著臉皮......有個不情之請？”
“說吧，還有什麽比讓我給你那婆婆看病更厚臉皮的？”
“我......”張淑萍被鄭清秋那麽一說，臉都紅了，“我婆婆她什麽都不懂，但是我是相信清秋你是有本事的……你可不可以也幫我看看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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